11月1日下午,伊朗西北部大不里士机场的跑道边突然传来一声巨响——一架正在降落的超轻型飞机失去控制,一头撞上了机场内的一栋低矮建筑。就在围观者都捏着汗的瞬间,机身上弹出的白色伞包划破天空,飞行员随着伞包缓缓落地,除了衣角沾了点灰,整个人毫发无损。

“当时飞机都快挨着跑道了,突然歪了个角度,像被风吹得打晃,”在机场做保洁的玛丽安说,“我刚掏出手机想拍,就看见飞行员‘噌’地弹出来,伞一下子就张开了,落地的时候还冲我们挥了挥手,吓得我手机都掉地上了。”

事故发生后,消防车的鸣笛声很快刺破了机场的平静。消防队员戴着防毒面具冲过去,对着飞机残骸喷泡沫——怕的是泄漏的燃油遇明火爆炸;穿反光背心的安全人员则迅速拉上警戒线,不让好奇的乘客靠近。不到半小时,现场就被清理得差不多,只有地上的几道划痕,还能看出刚才的惊险。

超轻型飞机这两年在伊朗挺火,不少有钱的年轻人喜欢买一台当“空中玩具”——体型小,不用专门的跑道,找块空地就能飞。可它的安全问题也一直有人议论:“这么小的飞机,万一发动机坏了,连滑翔的机会都没有。”这次事故里,弹射装置成了“救命符”,也让不少人对这种“玩具飞机”刮目相看。

网上的评论里,有人庆幸:“这弹射座椅太关键了,要是没有它,飞行员肯定得受伤”;有人好奇:“超轻型飞机也能装弹射?以前只见过战斗机用这个”;也有人较真:“机场的建筑离跑道这么近,是不是设计有问题?万一撞的是候机楼怎么办?”还有人翻出旧新闻:“去年德黑兰也有一起超轻型飞机失控,当时飞行员没弹射,直接摔进了农田,住了半个月院。”

伊朗民航局的工作人员回应得挺快,说已经把飞机残骸送到实验室检测,会查清楚是机械故障还是飞行员操作失误,“不管结果是什么,都会加强超轻型飞机的安全监管——比如要求每架飞机都装弹射装置,或者定期检查飞行员的训练记录”。

截至晚上6点,大不里士机场的航班已经恢复正常,只有几个晚点的航班在陆续起飞。那位飞行员的朋友在社交平台上发了条消息:“他回家喝了杯茶,说以后飞之前肯定要多检查三遍飞机,再也不敢大意了。”

其实不管是大型客机还是“空中玩具”,安全从来都是最该放在第一位的——就像网友说的:“飞得再爽,也得活着下来才算数。”希望这次的“有惊无险”,能让更多人记住:天上的每一次飞行,都容不得半点马虎。

伊朗一飞机失控飞行员弹射逃生